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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片,她的奶奶同郑曼女士打了声招呼,宠溺地牵着小孩离场。
郑老爷子细嚼慢咽,看着那沈家的小辈,笑:长得和你小时候挺像。
沈砚冰无言,我没那么闹腾。
确实。郑老爷子忽然问起,同州最近有联系过你吗?
沈同州是沈砚冰的父亲,几年前调到了京城生物科学研究所工作,只有过年才能见上几面。
作为生科院的知名教授,沈同州比历史系的红人郑曼还要忙许多,沈砚冰从小就习惯了冷清的家。
和每个月固定一次电话联络的母亲不同,父亲沈同州的时间相当不定,有时几个月未必说上一句话,有时一连三天都能问候不断,尽显慈父心态。
虽然有童年体贴风趣的高大形象加成,还有国家项目带头人的名称糊弄,但沈砚冰早过了崇拜的年纪。
她轻描淡写:母亲生日前联系过。
在外说一不二的负责人沈同州,对内还是得发愁妻子的生日礼物这么多年过去,能送的都已经送完了。
在这一点上,沈砚冰无比同意父亲,她为了挑个礼物,也是煞费苦心。
她说给外公听,郑老爷子爽朗大笑:他呀,回来就是最大的礼物。
至于你,那当然是带个人回来让她放心啊!
沈砚冰无奈:这都什么年代了,您好歹也是个知识分子
知识分子就都不谈爱,不结婚了吗?郑老爷子反驳,又想起听说的这外孙女的情况,感慨,你带个女娃回来,我也没问题嘛。
沈砚冰扶额:谁和您讲的。
我不能知道吗?郑老爷子认真,我看他们都知道啊。
沈砚冰:是她大意了,郑珂同家里人说话可半点分寸不讲。
不过也正好省去了她解释的麻烦。
生日宴到下午一点多时依旧热闹,不少人半推半就着不愿走,大有要把酒到傍晚的势态。
沈砚冰没有多走动,但也还是逃不过被不断问候和敬酒的命运。
阿姨好。她挂起微笑和沙城大学的老师们寒暄,一伙高知人士毫无意料地感慨,问完履历问婚恋,沈砚冰表情礼貌,终于被一声电话响解脱出来。
不好意思。她伸手挡开靠得太近的人,走到了廊外。
打电话不是黎明月。
沈砚冰听着一板一眼传来的客服推销声,看着来来往往的人,谢谢,不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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