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我是鬼迷了心窍(第2/2 页)
因为我想对他好,代替我爸对他好。
我爸对他也很好,可他从来只是表面接受而已,我爸每次出国给他带回来的纪念品,他微笑道谢,并将这些东西通通放进储物室里。
可我不止一次看见他在那个储物室里沉思,表情很恐怖,像是在欣赏这些晶莹剔透的玩意儿,又像是在琢磨怎么杀了我爸,杀了我。
后来他在那间储物室里亲过我,没有开灯,只有一盏欧式烛台幽幽亮着火光。
他把我的舌头咬破了,嘴唇也咬出了血,他用指腹抹了抹我的血,按在了一幅画上。
那副画也是我爸送给他的,是他很喜欢的一个巴洛克风格画家的遗作,我爸托关系又花了不少钱才竞标到的。
风风火火就抱回了国,送给了徐宙斯做生日礼物。
徐宙斯很感动,应该是感动的,不然他怎么会把第一块蛋糕切给了我爸。
又感动又讽刺。
我这个没妈的都知道,第一块蛋糕要给妈。
后来我爸看到了这幅被血手印毁掉了的画,他没说什么,徐叔却很生气,追着问徐宙斯是怎么一回事。
徐宙斯装得比他还惊讶,转脸就问我,安安怎么回事,那天你说要进去看一看的。
我又惊又怕,惊是惊他甩锅太自然,怕是怕我爸和徐叔知道我和他在储物间里亲嘴的事。
我只好说,我在里面流鼻血了,找不到纸巾,不知道抹在哪里。
我爸没打我,徐叔也没骂我。
他们一贯这样惯着我,溺爱我,一点也不怕把我养废了。
如果是徐宙斯,那么徐宙斯可能要吃一顿鞭子,还要在客人散尽以后被关进小黑屋里。
但是回家路上,我爸开车的时候,突然扭过脸来看我。
他漂亮的眉头蹙着,不高兴地时候会下意识咬下唇。
他用一种很无奈的语气问我,安安,宙斯他是不是很讨厌我啊。
我摇头,没有。
我和他说,徐宙斯就这种人,对谁都一样,对咱们够客气了。
我爸就笑了,笑得太好看了,不愧是能撼动徐家的我爸。
当然,我有时候也会怪我爸,尤其是在徐宙斯那里吃了瘪后。
我心里怪我爸和徐叔这十来年里纠缠不清,但我嘴上只能怪他说,干嘛把我带回中国,不然我还是法国籍贯,我还漫步在香榭丽大道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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